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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突然觉得放心了，不紧不慢的说：“不用太急。我的公寓，闲杂人等不是想进就能进的。就算康瑞城的人有本事破了你设计的安保系统，也不一定找得到东西，我们赶回去正好来个瓮中捉鳖。”
把林知夏送回家后，萧芸芸想了想，导航定位沈越川的公寓。
“好，爸爸答应你。”哭了许久，萧国山终于控制住情绪，说，“芸芸，谢谢你。”
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：“我要转院，你干嘛这副表情？”
萧芸芸抿了抿唇，认真的说：“我的右手可能无法复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。我以后……也许再也不能拿手术刀了，除非突然变成一个左撇子。”
沈越川挑挑眉：“不排除这个可能。”
林知夏点点头：“我明白了。我……试试吧。”
沈越川虚弱的扶着酒水柜，等阵痛缓过去，像警告也像请求：“不要告诉芸芸。”
萧芸芸意外的瞪了瞪眼睛，虽然害羞，却舍不得推开沈越川，索性闭上眼睛，迎合他的索取。
“不可能。”
她恍惚明白了一个道理：
“嗯？”沈越川挑了挑眉梢，“为什么？”
林知夏的红属于后者，以后不管走到哪儿，都必定有人对她指指点点，议论不休，她的女神形象保不住了。
看萧芸芸快要喘不过气的样子，沈越川说：“我以为这样可以让你死心。”
康瑞城阴沉沉的看了许佑宁一眼，冷冷的蹦出一个字：“说！”